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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痛适宜 总能耳提面命(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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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时间的每一秒都是针对克服人生虚无主义而特异存在的精准刻度,这一秒的幸福无法阻止下一秒即将发生的危机,我们拼命把秒针向后拨动,但再也无法以为可以行驶这个权力,这个权力没有人拥有过,也没有神力可以真的掌握。

常常的,那一秒钟所产生的伤痛,遗憾,悔恨,以及悲愤,无奈,直至无助像一种永恒烙印的负重,拖住了人生行进的步履,每一步都无异于从脚底扎向胸口的刺,漫长,绵延,尖锐。

这架天平对每个人都是平等的,我们站在中轴线上,从来都趋于获得,趋于不停的得到,但无法回头望过去,甚至是不敢望过去,因为另一端已经在不停的失去,失去真正重要的,重要的那颗心,那颗血肉凝结的魂魄。

李东林想要去见项钰,劝劝她别犟着,早点儿和付英杰和好,省得他在中间来回穿梭,两个人这样看起来不像苦命鸳鸯,搞得自己一把岁数天天吃狗粮,倒像是一只可怜的老狗。

他开着车在斜坡上刚停好,一辆黑色商务车绝尘离去,李东林心里一惊,赶紧进入公寓摁电梯上楼。

电梯上行的过程好像都能脑补出一种危险,等到他到7楼,出了电梯的时候,果然项钰的房间门是打开的,一个女孩的哭声,是小刘,小刘拿着手机已经慌乱了。

看到李东林,才喊了出来,李大哥,钰姐被人带走了!

小刘的声音已经变形,刺耳的扎向李东林,他也慌了,就是刚才那辆车吧,李东林慌张的再坐电梯下楼,楼下已经是往来的车辆,他无法分辨方向。

李东林想要打电话告诉付英杰,当电话将要拨出去的时候,他停止了动作,明天就是谈判的时刻,他不能让这件事影响付英杰,这一刻他的私心战胜了慌乱,他颤抖着把手机放回裤兜里,然后上了楼。

小刘这时也安静了下来,她再看到李东林的时候,眼泪刷的流了下来,李大哥,带头的人是毛总的手下,以前他跟着毛总到店里找过钰姐。我终于记起来了,刚才吓蒙了,我看那个人熟悉,但就是想不起来,钰姐一句话都没说,她给我使了个眼色,然后就跟着走了。

李东林一听,身体到放松了,是毛坤的人吗?小刘点头,这让李东林很诧异,项钰和毛坤是什么关系,项钰看起来就没有那么简单,原来她的背景真的很复杂,他和小刘说,你先别紧张,我想想怎么办,既然知道项钰被谁带走,那就好办,刚才我也懵了。你待在这里,不要乱动,防止你姐随时回来,我去找人想想办法。

小刘小声的说,李大哥,你有办法吗?李东林看着小刘大大的眼睛,一时间真是语塞了。

李东林坐在车里,镇静了一会儿,从来不抽烟的他,到路边小卖部买了一盒烟和一个打火机,点燃烟的那一刻,李东林被烟的浓雾呛了一口,然后就适应了,天气很好,烟是好似白色,又似灰蒙,被烟雾笼罩似乎离开了人间,烟只是烟,安抚了情绪。

李东林拿出手机,拨通了付英杰的电话,电话那头没有接,一连打了几个电话,都是无人应答。李东林有些发毛了,他扔了烟头,准备火速开车离开。

他没有看后视镜,直接倒了车,车后站着这两人在说话,车差点撞到其中一个壮硕的人,那个人喊了一嗓子,把李东林吓了一跳。

李东林从车里伸出手摆了一下,算是道歉,那个壮人刚想上前去理论,别旁边的人拉住,李东林赶紧拨了一把方向盘火速逃了。

李东林看后视镜,有两双眼睛还杵在那注视着他。也不知道是心慌还是怎么的,就和逃一样。一路上,他不停地给付英杰打电话,电话依然没有人接,李东林像是一个熟手,不停的吸烟,点烟,原本半小时的路程,怎么开都开不到。

李东林脑补着各种事情发生的可能,也许付英杰也被毛坤找到抓走?

总之,李东林紧张极了。

等到他把车开进地库时,在地库呆了五分钟,看看四周有没有跟着自己的车,确定没有时才迅速跑进了家,然后他竟发现房间还黑着,厚厚的窗帘遮蔽了外界的一切,李东林谨慎小心,没有开灯,抹黑走入付英杰的房间,房间里付英杰竟然在睡觉,手机就在地上充着电,这让李东林感到非常无语。

他带上门继续摸黑走向客厅,在客厅里李东林点了一支烟,这支烟,他狠狠地吸了一口,吸进了刚才所有的紧张,吐出了所有紧张杀死的细胞,他灵魂出窍了,真他妈的匪夷所思,他被吓得不轻。

过了很久,客厅的灯亮了,付英杰坐在了已经睡着的李东林面前,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拉开窗帘的时候,外面已经是华灯初上,真有意思啊,该睡觉的时候是不知白昼黑夜,颠倒黑白是一种现代人追求的奇幻,你不知道他是在顺应自己,还是在跟自己作对,总是在错落的时间里寻找一秒钟的逃脱,嗯,就是刹那间的逃脱,在变频中找到出离了□□之感的人的短暂神游。

付英杰照例给项钰发了信息,一分钟后项钰回复了晚安,付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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