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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痛苦中走出来的普通人都是生活的大艺术家(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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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英杰打完电话,回到房间看着项钰在厨房忙活,现在两个人住在临市的一个很精致的公寓里,项钰的情绪平静了许多,至少在付英杰看来他能带给项钰崭新的生活,他的心里有种英雄气概,而项钰的柔情满足了他。

项钰的发色是栗子红,阳光照射下像敷了一层薄薄的柔光,映衬着线条饱满的脸颊,她的眼睛是有些凹进去的,深邃不可知。

付英杰望着项钰的身影,觉得那就是一幅美丽的仕女图,不,项钰应该是女皇。那我岂不是皇帝了?

付英杰自己笑起来,项钰走过来掐了掐付英杰紧实的脸蛋,说,你怎么又自high了,我发现你经常莫名其妙的自high。

怎么,你不喜欢吗?付英杰殷勤的抱住项钰,越抱越紧。

项钰被抱得又痒又紧,说喜欢喜欢,我就喜欢你无来由的自high。

等到付英杰还要继续亲近项钰的时候,项钰说,我们先吃饭,吃饭要紧。

付英杰说,好,你说了算。

项钰的厨艺没得说,什么是色香味俱全,全部占满。

付英杰大口吃菜,项钰说你慢点儿,我又不和你抢。

付英杰不说话,继续狼吞虎咽。哎,你干嘛,你和我说说话慢点吃。

付英杰说,吃饭不说话,对你做的饭最大的褒奖就是全部吃光!我不但要吃光饭,还想要吃你!

项钰听了脸都红了,你就会胡说八道!吃饭也能莫名自high!你正经点儿!

付英杰看项钰的样子知道开开玩笑打打嘴炮就该收手了,他说刚才和东林哥电话,那边现在进展的还挺顺利,他让我过去和他汇合,商量一下下一步。

项钰低着头,睫毛像一排低垂的幕帘,让人忍不住想要去捧住她的脸颊,好让那幕帘不需低垂。项钰抬起头痴痴地望着付英杰,你会回来吗?

付英杰被这突如其来的一问给问住了,他没想到项钰会这样问,他以为这些日子的陪伴给足了项钰安全感,付英杰放下手中的筷子,有点不知道所措,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他想保住项钰,又觉得项钰的样子此时有些微妙,自己任何过激的举动都会让项钰陷入怀疑的挣扎里,这些都是付英杰谨慎又慎的。

我会回来,因为你在这里。你能自己在这里等我回来吗?

项钰轻轻的点头,虽然不舍,但她可以信任他,他已然是她的倚靠。

付英杰知道这一步是他们必须经历的,也许这次的分离能够让项钰更加确信两个人之间的情谊,她会更加心安,从过去的痛苦里真正的走出来。

项钰看着付英杰的眼睛,那双亮晶晶的双眸里是这些日子里陪伴产生的无限的爱和柔情,两个人没有说话,轻轻的相拥,这个关卡是两颗心共同抵挡严寒的见证。

这些日子的夜晚,付英杰都守在项钰的身边,等她入睡再继续去工作,项钰曾说长这么大都是头一次和一个人这样平静的,相拥的,互相闻着彼此的味道,听着彼此的呼吸在一个个安静又不安的夜里等待入眠。

小时候,不记得妈妈的拥抱,妈妈似乎总在另一个房间哭泣或者咒骂,父亲,似乎就更陌生了,在梦里,依稀还能梦见爸爸搂着自己的样子,都太久远了,像是过了几个世纪那么长,项钰多么渴望一份爱啊,一份母爱,母亲可曾见过自己女儿可怜的样子而产生怜爱,这份渴望变成了不断追寻,不断挫败,以至无望。

不知道是不是那份真挚的呼喊最终感动了上苍,在最终的绝望面前,终得承诺。

项钰会在深夜被噩梦惊醒,呼喊求救,醒来的时候眼里是泪水,付英杰由惊恐怜惜的不知道该如何安抚,到试着牵住她的手,再到试着拍拍她的后背,一点一点的安抚,建立起信任,未曾说出口的疼惜,是怕再度勾起恐怖的记忆而给爱的人造成再次的伤害,付英杰像是具有某种天赋,能把项钰从一片布满伤痛与荆棘的黑暗中,重新带了回来,他后来说,不是他解救了项钰,是项钰的信任带领他走了一回地狱之门,让他在陪伴与跟随中见到了爱的力量,爱是具备与黑暗同行的灯火,有时候有那么点儿死灰复燃的意味。

他不想强加谁救赎了谁,那太沉重,他知道长远看来,任何人都不能抵御沉重所带来的的负能量,比如愧疚。爱就是爱,无需任何附加。

付英杰的头脑像上了发条的缜密机械,等待他要做的事情都将由爱作为支点,他将要施展他的才华,为了父亲,为了母亲,为了姐姐,而今也为了这个心中的姑娘。

李东林见到魏杰的时候,付英杰坐上了回程的高铁。

那天整个华东地区都下起了大暴雨,电闪雷鸣间,让人揪心。

雨加重了一种不能名状的气氛。付英杰的心疼了一下,似乎有所感应,他想冲下高铁的一瞬间,高铁开动了。

生活的踪迹是否早已被撰写,而我们仅仅是沿途饰演,究竟是先知道剧情才有了感受,还是先有了感情和想法才开始演戏,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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